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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II、'a vucchella芳唇(2 / 2)


听了福葛这么说,纳兰迦稍微板起脸——



「——我哪里傻气了?」



「就跟我刚才提醒的一样,纳兰迦小弟,你马上回嘴的模样傻到极点了。」



「那个——从一开始我就很在意,你那是什么意思?」



「你指的是什么,纳兰迦小弟?」



「就是那个嘛——为何你要在我的名字后加上『小弟』啊?感觉你好像高高在上,让我非常不爽。我觉得你年纪应该比我小吧?」



「那又如何?在『组织』里,我依然是你前辈。」



「这么说也没错啦——」



纳兰迦看来还是很不满。福葛懂得他的理由,他绝不想被布加拉提以外的人瞧不起,对「组织」的权力斗争问题也毫不关心。



「——好吧好吧,那么直接叫你纳兰迦好了。」



「有没有搞错啊,感觉那样更瞧不起我了。」



「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福葛,这样应该很公平。」



「总觉得还是很不甘——你就不能叫我纳兰迦先生吗?」



「我不要。非得对一个傻蛋加上先生的称谓不可吗?都已经彼此以名字互称了,你还不满意?布加拉提也是这么直呼我们的名字啊。」



「是、是这样吗?——不,等等,你刚才又叫我傻蛋?」



「布加拉提最讨厌婆婆妈妈的家伙了。」



「唔、唔嗯——」



……那时,福葛与纳兰迦是对等的关系。两人同样接受布加拉提的协助,把报恩视为自己存活下去的目的,在这点两人并没有任何差异。



不过——如今,纳兰迦已经亡故.福葛则为了摆脱背叛者的污名,而被派去解决毒品小队。



究竟谁才「占上风」呢?一直很在意年纪大小的纳兰迦对此会有什么感觉呢?



不——总之,纳兰迦已经不在了,答案只能任由福葛自己胡思乱想。



(纳兰迦——我在圣乔治·马焦雷岛最后一次听你说的话……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意思吗?)



正当福葛在回忆过往时,船已逐渐抵达西西里岛。



「下雨了啊——」



席菈E仰望天空道。



窸窣窸窣——如白雾的雨从阴沉的天空落下。



*



穆罗洛判断游艇最好不要直接开入港口,所以只驶到岩石区附近,接着大家便搭乘橡皮艇上岸。岛上有许多肌理裸露的垂直岩石,这种地形本来无法泊船,但他们可利用「能力」的协助登上岩壁,所以完全不造成影响。只不过,穆罗洛的能力「不适合粗重工作」,还是得仰赖福葛的〈紫烟〉与席菈E的〈巫毒之子〉拉一把。过程中福葛小心翼翼,以防不小心撒出了病毒。



「游艇没人看着可以吗?」



「那里面有感应装置,一旦有人入侵就会传来讯息。只要监视器上出现波尔沛等人的身影,船会立刻自爆。」



「假使不相干的人误闯岂不是很危险?」



「那种小事我才不管哩。只能怪那些人自己倒霉吧。」



「……」



席菈E遥望了游艇一会儿,最后让〈巫毒之子〉捡起附近的一块岩石,嘴中喊着『欸哩——!』朝游艇扔过去。



游艇被超高速掷来的岩石贯穿,缓缓沉入水中。



「喂、喂喂——」



穆罗洛脸色非常难看,席菈E则不当一回事。



「可以了,走吧。」



她迳自迈步。莫可奈何的福葛等人只能紧跟在后。



岩地上并没有铺设好的道路,福葛被迫在坡度剧烈的立足点缓缓前进。头上降下的毛毛雨虽然没有转强的趋势,但也似乎不想止息。阴郁的天空找不出半点云层间的缝隙。每当季节改变,地中海沿岸的气候就会大乱,或许这也是愿因吧,不过——



(这么一来就能隐密地潜入岛上了——不过总觉得好像太顺利了一点。)



福葛心想。再怎么说,毒品小队的厉害家伙可是突破了乔鲁诺的包围网,顺利逃到西西里岛——



福葛的身体微微发颤。只要一想到乔鲁诺的事,他就会反射性地冒起鸡皮疙瘩。



他跟对方一起行动的时间并不长,但事后看来,那名金发少年的行动每次都是「正确无误」,他的抉择往往都可在日后招致巨大的转变,且从未发生失误。对于福葛认为「束手无策」的事,乔鲁诺总是能轻易突破。



(为何乔鲁诺要派我去追击毒品小队?)



那位少年不做无谓的事。这项作战一定存在着明确的理由。让背叛者与可能会背叛的人自相残杀,真是一举两得——福葛不认为乔鲁诺的抉择会如此单纯。



(他或许还有其他目的——隐藏在背后的真正目的——)



席菈E不知何时从旁死盯着福葛的脸。



「做、做什么?」



福葛边前进边问席菈E。她专心盯着福葛,根本没看前面的路,但她的脚步却没有因此慢下来。这里的立足点明明非常恶劣,不过席菈E的双腿还是十分稳健。这名少女的动作简直就像山猫或忍者一样。



「你——刚才在想乔鲁诺大人的事吗?」



一下子就被猜出心事,这让福葛觉得有点尴尬。



「我并没有在想什么负面的事。只不过在猜他想在这次的作战之中,期望收到哪些成果罢了。」



「你——见到乔鲁诺大人时心里有什么感觉?」



「你是指——」



「你感觉到了什么?」



「这个嘛……」



福葛觉得有点难以启齿。不过席菈E却露出了不让他含糊带过的锐利目光,他只得老实说道:



「……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分,所以过于轻怱了。毕竟——乍看之下会觉得他保守的态度很『软弱』,但或许他身上隐含着将来能大幅成长的可能性吧——」



「……」



「这只是我当时的感觉。我起初也以为他只不过是布加拉提带来的菜鸟罢了。」



「……」



席菈E以疑惑的眼神瞪着福葛,最后她才终于说:



「乔鲁诺大人是对我这么说的——『你会觉得我是个非常正直的人,是因为你自己也是个正直的人』。」



席菈E没来由地插上这句。



「……啊?」



席菈E无视福葛的疑惑,继续说道:



「我也问了米斯达大人同样的问题。他认为乔鲁诺大人『可能是位非常好运的男人,或者该说是个幸运男孩』——你明白他的意思吗?」



「呃,这个嘛……」



「米斯达大人自己比较像幸运男孩吧?也就是说,当人们遇见乔鲁诺大人时,在他那巨大无比的『器量』面前,会不由自主反映出本身的真面目。每个人都会被乔鲁诺大人的心胸所吞没,这时所感觉到的其实就是『自己』。」



她应该不知道,还有一个叫广濑康一的少年,也曾说乔鲁诺是个「爽朗的家伙。明明被他偷了行李还这么觉得,真怪」。其实康一自己人缘也非常好,是个「让人觉得很好相处」的家伙。



「……」



福葛噤口,无法对此做出反应。席菈E则对他感到更疑惑了——



「这么说来,隐含着将来能大幅成长的可能性的,其实是你自己吧。至少你潜意识认定自己还有成长的空间——不过你的〈紫烟〉——撒出病毒大量屠杀的能力,怎么看都是『极限』吧?我不觉得还能成长到哪去。你自己认为〈紫烟〉会如何『成长』?」



席菈E紧迫盯人地问,福葛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

「问我也没用吧……」



「喂,你们遗在吵什么?像我们这种身分低下的人岂能对乔鲁诺大人跟米斯达大人品头论足?真是太没礼貌了。」



步伐慢半拍的穆罗洛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,对两人大声斥喝。不过席菈E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

她迅速转向前方,鼻子不断地抽着。



「这个『味道』是——」



「啊?」



「这是呕吐物的臭味——有浓浓的胃酸臭,加上尚未发酵的腐败味,不会错——」



席菈E咕哝着莫名其妙的话,不过到了下一秒钟,她从寸步难行的岩石表面上用力一蹬,全力拔腿飞奔。



「喂、喂——?」



福葛试图叫住她,不过——



「你们先去街上等我——我得确认一下!」



她只说完这句,便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,一下子就不见踪影。



「怎、怎么搞的?那女人——她说要去确认什么?」



「我不知道——」



穆罗洛与福葛被留在原地,茫然了好一阵子。



*



西西里岛沿岸的街道基本上都是比较狭窄的。



由于地形坡度剧烈倾斜,为了有效利用空间,人们密集地居住在勉强能盖建筑物的地面上。车辆在此寸步难行,许多街道的宽度只能让人们擦屑而过。这里的房屋缺乏余地规划院子,建筑物的墙壁另一边经常就是马路。



如果转向海边的方向,便能看见美丽而悠闲的宽阔视野,不过自己身旁的地面却是封闭而犬牙交错的。



这种对比对来此观光的访客可说是新鲜又有魅力,不过,当地的居民对此又是做何感想,恐怕得实际在这里住过才能体会吧——



「……」



在如此狭隘的街道中,席菈E独自摸索着。这里的房屋老朽,恐怕已无人居住。不知是要作为历史文物保存,还是即将拆毁重建,反正就是停留在还没决定去向的灰色地带。



雾雨淋湿了石板路。席菈E屈身蹲在角落。这里的地面跟其他地方颜色不同,她将鼻尖凑过去,感觉到更强烈的气味。



无法以手碰触,也不能闭上眼睛,即便调查了依然无法解除警戒。更不敢超出必要的接近程度。她「嗯嗯」地点着头,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好几遍。



「是个男人——平常有饮酒,不过没有吸毒……好像不是小队成员……?」



她的嗅觉能分辨出呕吐物——也就是从秽物闻出对方是否有〈狂躁抑郁〉所造成的身体反应。这与所谓的能力无关,是席菈E的特殊技能之一。小时候她和爱犬在森林中玩耍散步,锻链出这种敏锐的嗅觉。那只狗对她来说是无可取代的好友,结果却在某天被不良少年们出于好玩杀死了。她至今依旧对此感到愤怒。席菈E基本上非常讨厌人类,这跟她孩提时代的经验有很大的关联。她不习惯宽恕他人,反正人类只要剥掉外皮,骨子里都跟杀死她爱犬多多的家伙是同类。这段回忆造成的伤害,以及她心爱姊姊被杀害时所带来的重度精神损伤,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治愈了.



「不过反应也太浓烈了——那家伙是把酒精当药物摄取吗……」



她喃喃自语时,背后的墙壁突然产生了奇妙的现象。



本来应该是平滑而坚硬的壁面,一瞬间出现了彷佛波浪的缓缓摇动。



摇动不知不觉地位移着,最后滑入了她脚底下的地面。最后,从石板地的缝隙中,「那玩意儿」冷不防飞了出来。



像纸张一样扁平的那玩意儿原来是「手」。



那只手握着一根同样缺乏厚度的针,尖端朝席菈E的背刺了出去。



这瞬间,她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

然而抬头向上看——



原来她迅速以羚羊般的跳跃力踢了一下地面,移动到墙壁上,指尖则像蜘蛛般牢牢勾住壁面。



扁平的手察觉奇袭失败后,迅速消失不见。



「——刚刚那是?」



席荭E对方才惊鸿一瞥的敌人有印象。



「夺走物体的『厚度』,使其扁平化的能力——那是〈柔软机器〉吧?你是『组织』的成员马利欧·兹凯罗……!」



她一边说着,一边朝马路东张西望。石板石块的缝隙、墙壁上的裂缝,只要是以微米为单位的空间,〈柔软机器〉都能自由移动。对方不会一直停留在同一个地方。



「兹凯罗,你应该是先去追踪波尔沛等人的探子吧——你背叛组织了吗?还是说你也注射了毒品,成为那些家伙的傀儡?」



席菈E猛然离开墙壁,移动到更为险峻的场所。最后她爬到自建筑物顶端突出的避雷针上。



站在高处俯瞰街景——狭窄的巷弄错综交织,这种环境的确很适合对方作战。



「——原来如此啊,〈柔软机器〉不适合开阔的地方——不过陶尔米纳恰好相反,有太多太多可以躲起来袭击的地点……」



席菈E抽动着鼻子,但呕吐物的臭味太过强烈,使她无法嗅出兹凯罗的体味。另外毛毛雨也具备消除气味的效果。



(还有,当雨水淋湿地面后,水分子的表面会嵌入石板缝隙……这种天气对那家伙太有利了……)



陷入绝境——席菈E不得不承认自己处于这样的窘态,然而——浮现于她脸上的却是自信满满的笑容。



呵呵——她吊起嘴角,对着不知道在哪里的敌人道:



「呐,兹凯罗——你认识我吗?你以前是罗马地区小队的人吧?既然如此,你就应该听说过席菈E的名字罗?〈PASSIONE〉消灭了原本在那里经营赌博事业的米兰帮,将势力扩大出去,当时我才十岁——由于有这项功劳,我才能加入老板的亲卫队喔。」



对方没有反愿。不过席菈E依旧继续说:



「我的E是,复仇(Erinni)』的E——我以此名发誓,绝不会对敌人仁慈手软。怎么了,兹凯罗——你听到我的名号后,还要跟我动手吗?」



尽管她极为傲慢地挑衅,兹凯罗依然没有回答。



马路一隅的墙壁轻微摇了一下。



席菈E发现后迅速采取行动。



她飞也似地冲过去,以〈巫毒之子〉的拳头敲打那面墙。



然而那不过是自墙上滑下的雨水罢了。席菈E扑了个空。但即便如此,席菈E仍然努力思考对手攻击的可能路线,朝四面八方疯狂攻击。墙壁与地面被她接连破坏,只可惜还是一无所获——然而,席菈E对自己的白费功夫似乎毫不在乎。



『……欸哩欸哩欸哩欸哩欸哩欸哩欸哩欸哩欵哩欵哩欸哩欸哩欸哩欸哩……!』



——这种破坏的撞击声会传到兹凯罗藏身的缝隙。不过只要没有直接打到他,就不会造成任何效果。



兹凯罗的身体就好像是被烫伤了一样。这种灼热感令他胆战心惊。他为了攻击任何接近他的对手而化身为「地雷」。出身贫困环境的兹凯罗为了能在黑社会扶摇直上,不厌其烦地锻链出战斗能力,如今已变成他单纯的反射行动了。就像是按照程式行动的机器人一样,不,或许比那更单纯,顶多只有自动门开关感应器的程度吧。



席菈E的喃喃声混杂在攻击发出的声响内。



「混帐……兹凯罗、兹凯罗、兹凯罗……!」



她连呼其名。口气能感觉出她的烦躁,不过兹凯罗已经对此毫无印象了。



他只是朝声音的方向自动前进,试图绕到对方背后。他的身体记住了每个敌人的死角。什么也不必思考就会飞身而出,将〈柔软机器〉的尖针刺向她的背——



——针划过空气。



(……?……?……?)



兹凯罗的反射行动遭遇乱流。他的神经系统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而陷入恐慌。



对方不可能不在这里啊,但席菈E确实没被他刺中。



他那没有厚度的身体自石缝钻出,想以眼睛去确认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态……结果在原本应该是席菈E的所在之处——



(只有嘴唇……而已——)



在那里不停骂着「兹凯罗、兹凯罗——」的玩意儿,是一张地面裂缝变形而成的嘴唇。



〈巫毒之子〉的能力只会重复刚才席菈E说过的话。席菈E刻意喋喋不休并不足为了挑衅或傲慢,而是要设下这个「陷阱」所必需的前置作业。



接着——下一秒钟,陷阱就完成了。



兹凯罗所钻出来的裂缝以及周围所有的龟裂,都变成了嘴唇。



喀叽——



嘴唇咬住兹凯罗。



兹凯罗缺乏厚度的身体就像是被粗鲁扯开的塑胶袋封口般,被嘴唇用力啃咬着。他无法动弹——而嘴唇还在地面滑行朝他移动。就好像森林中的猎人将猎物毛皮剥下装饰木屋的墙壁般,他的身体也被「钉死」了。



「哎呀哎呀——你的弹性没我想像中好啊?」



位于远处的席菈E走向他面前。



一切都如她计算——她推测出兹凯罗潜伏在地面时,并非依靠视力而是以听力接受外界资讯,推断出这个事实的瞬间,她的作战计划也大功告成了。打从一开始她就想逮住对方且并没有要杀害的意思,毕竟他可是重要的线索。



「我还以为你能跟橡皮一样拉得很长,看来不是?你只不过是变薄了而已。」



「咕、咕咕咕、咕咕咕——」



兹凯罗无法正常发音的嘴巴蠢动着。



「啊啊——已经没法说话了吗?不过没问题,我会读唇语,你安心地继续说下去吧。」



「喀、喀喀喀喀、咕喀、咕嘎嘎嘎嘎——」



「什么什么……『不——就不行』……你的意思是?嘴唇可以动得更清楚一点吗?」



席菈E用手抓住兹凯罗的脸,使劲扯开他的嘴,让他的嘴唇动作更明显。但兹凯罗就算被这样耍弄,嘴唇动作还是一模一样地蠢动着。



「叽叽叽、叽叽噗、噗噗噗噗叭叭……」



说话声会随空气的喷出量而产生完全不同的变化,但至少唇形不会有那么大的差异。席菈E好不容易读出了对方的意思。



「呃……『不动、不动的话,不动的话,就不行……』是这样吗?」



不动的话就不行,究竟为什么不行——结果席菈E并没有为此问题烦恼的必要。



下一秒钟,贴在墙壁上的兹凯罗扁平身体忽然挤出了一道道的皱纹,随后就——爆开了。



全身随脉搏起伏的血管弹飞出来,大量血液喷洒至四面八方。他的身体活动因过度活性化而产生问题,肉体无法抵抗自身的血压而爆裂了。



「——!」



席菈E不禁朝后跳开。兹凯罗七零八落的肉体因本人死亡而丧失了〈柔软机器〉的能力效果,逐渐恢复正常——那是一具因内部压力破裂而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尸体。骨头彻底粉碎,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团沾了混巴的毛毯。



「这、这家伙……!」



席菈E的表情变得很难看。兹凯罗不只是被操纵的傀儡,而且也被杀害灭口了。他与敌人的战斗力相差太多——也就是说……



「——可恶!」



席菈E马上掉头返回来时的道路。



(兹凯罗——难不成只是拖住我的陷阱……!)



如今情况已经很明显了,她彻底被敌人诱开了福葛等人身边。



这也代表了他们已在敌人的掌握之中——



替身名-巫毒之子



本体-席菈·卡佩兹特(15崴)



破坏力-B



速度-A



射程距离-E



持续力-E



动作精密性-B



成长性-B



能力——被它殴打的物体会浮出嘴唇,能听到以前在物体周围出现过的人们心声。之所以会这样,是由于人们怀疑「大家是不是对我有这种想法」而产生的不安,此一忧虑感染了物体并残留下来。警戒心——任谁都有的这种东西会被巫毒之子强化并唤醒。此替身属于近距离强力型,即便殴打人类也能浮现出嘴唇,那张唇会痛骂位于人们深层心理的秘密。几乎所有人都会因无法忍受这种震惊而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