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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的佛系小表妹(清穿)第196节(1 / 2)





  到第十六天时,八阿哥受伤,围猎时,有人在暗处中射八阿哥一箭,而九阿哥说他亲眼所见那箭是太子所射,连同十阿哥都站出来是见到太子在暗中伤人,一时之间,兄弟互相指责。

  八阿哥那一箭伤在左肩,穿透骨头,听说伤势严重,流了不少血,说是那箭还抹了毒药,八阿哥昏迷不醒。

  林翡儿并没有亲眼所见,只是听说八阿哥依旧昏迷,而良答应前去照顾八阿哥,而太子不肯认错,说是并非他所做之事,他不认,还在皇上所住的宫殿前跪着。

  这次出巡,大阿哥跟胤禛没有随行,留下来监国,皇上这几年出巡,基本上是很少让太子监国,而是几个年长的阿哥轮流监国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另一边康熙还在八阿哥这边,太医依旧在为八阿哥医治,那箭终于是拔了,不过那毒还需要清理,因为不知中的是什么毒,太医只能看着伤势来医治,会不会根治还不一定。

  胤禟见状,又跪在床边,恳求道:“还请皇阿玛严惩凶手,八哥生死未卜,皇阿玛要替八哥做主啊。”

  胤俄也跪下来,说道:“皇阿玛,二哥手段残忍,意图取八哥性命,从小二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,生性残虐,以欺负我们兄弟为乐,我们哪个人没被二哥殴打欺负过,这是二哥的本性,残害兄弟,无视手足之情,绝对会做出今日之事,皇阿玛,还请皇阿玛责罚二哥。”

  主张的是胤禟跟胤俄,随行的其它阿哥已经赶到,不过没有出声,只是跟着跪下。

  康熙面色凝重。

  胤禟见皇阿玛沉默,又继续磕头:“儿臣亲眼所见,是二哥射的箭,儿臣所言句句属实,二哥他生性残忍,见皇阿玛近些年重视八哥,怕是早已起了杀心,若是那箭再偏一些,八哥便会当场殒命,还请皇阿玛一定要还八哥一个公道。”

  “朕会责罚胤礽的。”

  胤俄还想说什么,胤禟扯了扯他,他这才闭口。

  康熙让太医好好医治胤禩,他随后走出去,外头跪着胤礽,见到他出来后,胤礽抬头。

  “皇阿玛,那箭非儿臣所射,是有人要陷害儿臣。”

  “那你说是谁?是谁要陷害于你?”

  太子一时被问住,只能缄默不言。

  “为何不答?是不是你也说不出来是谁要陷害你,你从小到大,欺负你的兄弟欺负得还少嘛,暴戾不仁,上至诸王贝勒,下至大臣奴才,哪一个没有遭到你的殴打,朕每一次都宽容你,可是你一次又一次令朕失望,先前的凌普,你纵容他在内务府横行霸道,收敛钱财,你这个太子,没有一点仁善之心,如今众人都看到你朝着胤禩射箭,你敢说你没有杀胤禩之心吗?”

  “儿臣没有,那箭并非儿臣所射,皇阿玛,为何就是不相信儿臣,九弟十弟一向与八弟走得近,说不定他们自己筹划此事,意图陷害儿臣,皇阿玛,儿臣是无辜的。”

  “你要朕如何相信你是无辜的,你不顾兄弟之情,殴打残害弟兄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,朕如何信你,胤禩冒着生命危险陷害你吗?他现在昏迷不醒,你却还想抵赖,朕为何有你这样残暴不仁的儿子。”

  胤礽抬头,沉声说道:“皇阿玛是本来就不信儿臣,儿臣说什么,皇阿玛都怀疑儿臣,儿臣如今说什么都是错的,做什么都是错的,这事是不是儿臣做的,皇阿玛都会认为是儿臣做的。”

  “你还有理了是不是?”

  “儿臣只知道儿臣无辜,此事绝非是儿臣做的。”

  “你继续跪着,跪到胤禩清醒,胤禩若是出什么事,你这个太子也别想做了。”

  太子这才没有说话。

  康熙不理他,任由他跪着,折腾了一天,他也累了。

  好在第二日,胤禩就醒了,康熙过来时胤礽还在跪着,胤禩一醒便是为胤礽求情,说胤礽是无意的,并非是有意杀害他,许是他身后刚好有一只猎物。

  康熙一听受伤之人还要为凶手说话,对太子的不喜又多增加一分,只不过他其实也不知道如何处罚太子,太子跪了一夜,胤禩又替太子求情,康熙最后还是放过太子,只让他回去好好反省。

  这事就算是过去。

  只不过没过几日,八岁的胤礼生病,康熙让太医过去给胤礼看病,太医说胤礼感染风寒,有些发烧。

  本以为小孩子生病是在所难免的事情,尤其是山庄这里的确比较清凉,只不过没想到胤礼越病越严重,竟开始上吐下泻起来。

  康熙让太医直接守着胤礼,胤礼的生母勤常在哭到双眼红肿,而抚养胤礼的荣妃也十分难受,连佟佳氏都十分哀伤。

  胤礼的病发展得很快,上吐下泻后,他已经失去意识,无论太医如何针灸,胤礼都没有醒来,仿佛只吊着一口气,从他生病到他昏迷只不过是过去了五天,太医们也束手无策,所有方法都用尽,各种药物也给胤礼灌下去,就是不见起效。

  到了第九天,胤礼就彻底失去意识,人走了。

  康熙对这个孩子还是很疼爱的,尤其是胤礼逐渐长大,跟着他出巡时会乖乖地喊他阿玛,八岁就开始学会骑马射箭,读书也认真,他偶尔抽查他的功课,他也能答上来。

  康熙知道胤礼走的时候,一天都没有用膳,心里悲伤。

  “皇上,你一天都没用膳,多少吃一点吧,皇上的身子要紧啊。”梁九功劝道。

  “不用了,朕不饿。”

  “陪朕出去走走吧。”

  “奴才遵命。”

  康熙在避暑山庄随便走走,他也无心欣赏风景,只是想走走让自己疲惫,好回去躺下来歇一会,不然会一直想着胤礼的事,他走着走着听到笑声,不远处胤礽不知在跟他的随从在说什么,笑得很开心。

  康熙的火一下子起来了,胤禩的伤还没好,胤礼又刚病逝,太子作为兄长,期间对胤礼的病情不闻不问,连胤礼刚病逝不到一天,他都笑得出来,简直没有一点兄弟情义,无情无义到极致。

  康熙走过来,忍不住问道:“太子,你告诉皇阿玛,你在笑什么?”

  太子回过头,见是皇阿玛,眼里有些惊讶,跪下行礼。

  “你刚才在笑什么?”

  太子刚刚已经找到八弟身边的一位近臣,从他口中问出八弟受伤实情,那箭的确是八弟让人故意射的,找了一位十分箭术了得的人,射出此箭,他们一帮人筹划了许久,就是想陷害他,让他被皇阿玛责罚厌弃,他刚收到口信,那位大臣愿意出来作证,只是一位大臣的作证还证明不了什么,不过也算是一个突破口,得知此消息的太子忍不住笑出声,没想到皇阿玛在他身后。

  他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胤禩一帮人自己筹划,所以他不能当着皇阿玛的面说此事,皇阿玛会认为他急着为自己脱身而找来为他说话做假供的人。

  “儿臣刚才只是见到有一只鸟想飞却飞不起来的笨拙样子,忍不住才笑了。”

  康熙听到这句话后,眼眸更是深了深,这怒气已经到顶点,“好啊,你这个兄长当的,其他人都在悲伤中,你十七弟的死,你完全不当一回事,还有心思到这边看鸟,对你十七弟的死完全不在意,朕说你无情无义当真是没说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