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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7)(2 / 2)


  没事,你去吧。祈予有自己的社交生活,傅衍也不会去干涉,那你晚上还回来吗?

  下午的时间已经没了,要是晚上再不练习一下,他担心明天的试镜会过不了。

  晚上啊

  祈予想到简宁刚才说的话,有些犹豫,但明天他要试镜,小人明天也要上学,两个人的作业都还没写完。一想到这个,他点了点头,我会争取在吃晚饭之前回来的。

  好。傅衍点点头,随口问了一句,你去医院看病吗?有哪里不舒服?

  祈予含糊地说,不是我啦,是我有个认识的人。他重症不愈,我去看一眼,探探病。

  傅衍:

  不是朋友,只是认识,这个关头生了重病的人,不会是他自己吧?

  祈予摆了摆手,不和你说了,我先去换身衣服,拜拜!

  傅衍心情复杂,嗯再见。

  祈予刚刚换好衣服,一辆跑车就已经停在了他家门口,行动之迅速,估计司机是踩了油门过来的。

  等他上了车,傅妈妈的话就多了起来,满心满眼都透着高兴,你说你这个孩子,我不给你打电话,你也不给我打是不是?

  这不是怕阿姨您忙嘛。

  祈予匆忙中包了一个以前品牌方送的翡翠手镯,把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她,顺道调侃道,您这也太快了,我都来不及订个花儿再去。

  说到这个,傅妈妈忍不住叹了口气,不用买花,你带过去也没人看。

  祈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医生怎么说?还没醒吗?

  没呢。傅妈妈摇了摇头,查过好几遍了,颅内没有淤血,内脏没有受伤,体温血压什么的都正常,就是醒不过来。医生的意思是转到北京去看看,那边有个专家有经验,看看他是什么个说法。

  他赞同地点了点头,北京的医疗水平是更发达一点,傅衍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稳定下来了,转院应该问题不大。

  转院简单,可是

  傅妈妈叹了口气,话锋一转,阿衍他外婆前些日子跌了一跤,非要我在旁边看护。他爸你也是知道的,工作忙得很。现在只有阿沉能陪着上北京他那个五大三粗的性子,我怕他照顾不好他弟弟

  祈予一根筋没转过来,在傅妈妈满是希冀的目光下,语气自然地说,您不用担心,怎么说都是亲兄弟,还是上心的。或者我给您推荐两个护工吧,是我妈去年腰酸去北京时请过的,态度好又负责任,关键是煮的饭还好吃。您要是考虑的话,我回头把号码发给您?

  傅妈妈心情复杂,嗯好,我回头联系看看吧。

  就在此时,一道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她低头一看,号码熟悉得很是护士站的一个小护士,还是傅衍的的粉丝。

  她心头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
  喂是傅妈妈吗?电话那头的小护士语速飞快,病人刚才突然剧烈咳嗽,医生怀疑是气管有异物导致的呼吸不畅,已经上呼吸机了!您赶紧来医院一趟吧!

  傅妈妈手猛地一颤,电话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,声音都尖锐了两分,老张!开快点!

  祈予没想到,自己就是去医院探个病,也能赶上这种突发状况。

  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,傅衍的病床边已经围了一堆医生,还有小护士在旁边记录数据。

  怎么样?我儿子怎么样了?

  傅妈妈焦急地小跑到病床前,第一反应先是看心电监测仪,看见上面的波浪规律起伏,她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,这是怎么回事?

  傅衍的主治医师表情变来变去,顿了半天,最后还是慢吞吞地说,十五分钟之前,你们的保镖突然听见病人剧烈咳嗽,立刻通知了护士。我们本以为是被痰堵住,或者是肺功能的损伤影响了呼吸能力,但是

  傅妈妈微皱眉头,别卖关子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?

  我们检查过后,并没有发现异物,肺功能也良好。医生坦言道,最有可能的就是喝水的时候呛着了。

  啊?

  傅妈妈呆了呆,但是我也没有喂他喝过水啊,只用棉签沾水擦了擦他的嘴唇。

  人在昏迷状态中,如果贸然喂水喂食很可能会堵塞气管,她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。

  而且傅衍一直是由她亲手照顾的,病房外还有两个保镖看护,不可能有外人闯进来强行给病人喂水。

  所以最大的可能竟然变成了不可能。

  祈予走到窗边看了一眼,窗户都反锁着,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,可以排除有人翻窗进来的可能性。

  他又问,房间里有录像吗?

  一旁的小护士摇了摇头,单人病房里是不可以安装摄像头的。

  没有录像,那这一切就成为了不解之谜。

  傅妈妈想不明白,索性也就不去纠结了,那现在他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吗?

  医生摇摇头,病人身体状况良好。

  听到儿子没有生命危险,傅妈妈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,辛苦你们了。

  等到医生走后,她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,不知道转去北京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我看不然还是出国吧。

  首都的医疗水平还是可以信赖的。

  祈予宽慰道,国外的好大夫咱们也有,更何况您带着一个病人出国看病,人生地不熟总会有许多不便。不如先去北京看看,万一有转机呢?

  好,阿姨听你的。我出去给傅沉打个电话,叫他安排阿衍转院。

  傅妈妈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傅衍,那

  有我呢。祈予比了个手势,眼角还带着笑意,我帮您照看着。

  看到他答应下来,傅妈妈这才放下心,拎着自己的包出去打电话了。

  阿姨一走,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检测仪的滴滴声,祈予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病床上正躺着的人。

  傅衍的身高很出挑,一米九出头,再配上那张夺目的脸和气质,走在人群里就是焦点。之前还有粉丝调侃,说明星乔装出街,第一个被识破的就是他。

  祈予还记得,他们还是大学生的时候,和高中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约去吃日料,傅衍那天拍完广告匆匆赶了过来,进屋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脑袋撞在门顶,大家还笑了好久。

  现在他昏迷不醒,瘦了一大圈,脸颊都陷进去了一块,可个子却好像没怎么缩水。被子把他浑身上下捂得严实,只有一双脚不老实地露了出来。

  祈予看了半天,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同的滋味,他叹了口气,捡了一条小毛毯帮忙盖住了。

  你要是能听见,就赶紧醒过来吧,别让阿姨担心。他语气平静,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如果、我是说如果,你要是介意之前那件事,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