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清穿之康熙家的小答应第108节(1 / 2)





  过了几日,徐香宁听说庶妃陈氏可能有孕,月信迟了十几天,陈氏本是舞女出身,她怀孕的消息传出,常常在先过来跟她聊天,说陈氏运气好,本来皇上已经快忘了她,有一天她在溪春园跳舞时又勾起皇上的注意力,这才有机会侍寝,侍寝后没想到竟然怀孕了,命太好了。

  徐香宁听着只觉得陈氏倒是一个有想法的人,后宫小主嫔妃可豁不出去在溪春园跳舞吸引皇上,毕竟溪春园是一个开放的地方,太监宫女偶尔会经过,那些小主来自大家闺秀,好面子又矜持,大概是不好意思在溪春园里面跳舞。

  常常在也只是讲个八卦,她不在乎陈氏怀孕,讲完后又想拉着她到院子里踢毽子,只不过她视力不好,让常常在找春喜或是通贵人她们 。

  她其实不在乎陈氏怀孕与否,她目前只想着她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全好。

  她们不在乎,有人在乎,石常在听到陈氏疑似有孕的消息后气得砸坏一个杯子,生气的原因是陈氏只是上个月侍寝过一回,而她侍寝过两回,她却没有怀孕,陈氏是舞女也是庶妃,连位份都没有,却比她先怀上了。

  她一生气就忍不住想虐待身边的奴才,芍药又被罚跪了,这次她让芍药头顶着一碗水跪一个时辰,水一滴都不能漏出来,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,等芍药跪完,她心情就好多了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七月初,皇上翻她牌子,叫她去乾清宫侍寝,徐香宁沐浴后等皇上,看书是不能看书,眼睛还没好,又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字,所以她在床上各种掰腿扭胯伸手,算是在做瑜伽了,只是姿势不是那么正确版的瑜伽。

  康熙过来时便是见到徐氏姿势特别怪异,她穿得又少,寝衣单薄,领子敞开,他是能看到她洁白酥软的半胸,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
  “运动,我这身子越发僵硬了,得松松筋骨。”

  “松松筋骨?你待会可以再松,朕帮你松。”

  徐香宁偏过头,嗔他一眼,“皇上,你别说这些话逗臣妾。”

  “朕还不能说话了?”

  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
  康熙坐在床边,他的辫子散开,刚沐浴完,辫子还是湿润的,没被绞干,若兰她们拿来干净的毛巾替皇上绞发,她继续在床上伸腿踢腿,过一会儿,她再看,寝殿内除了他们,没有别人了。

  她刚准备说话,皇上就压上来。

  “朕早就想这么做了,你刚才那腿伸得很直。”

  徐香宁被吻着说不了话,她发现皇上是越来越会说一些不正经的话。

  “笑什么?”

  “没什么,臣妾高兴。”

  “有什么值得高兴。”

  “皇上召我侍寝,我就高兴。”

  康熙瞧着徐氏那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腰,“这是真心话吗?那以后朕多多召你侍寝。”

  “那还是算了,若是日日召我侍寝,后宫姐妹怕是会撕了我,我不敢独占皇上,每个月有几次我就知足了,知足常乐。”

  “乱说什么,你已经是徐嫔了,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
  “呵呵,也是,我已经是徐嫔娘娘,每次听别人喊我徐嫔娘娘,我就特高兴,谢谢皇上晋我位份,让我成了徐嫔娘娘,皇上,今晚是我报答你的日子,我一定乖乖地伺候你。”

  康熙摸着徐氏光滑的后背,笑着看她,“待会你别喊疼就行。”

  “保证不喊。”

  徐香宁的腿被皇上折成一个之前没有过的弧度,她是真的忍不住喊疼,拍了一下皇上的胸膛,“皇上,臣妾可不是陈氏,陈氏跳舞的,筋软,我可不是跳舞的,我的筋没那么软。”

  “不是说好不喊疼吗?”

  “那我也不能任由皇上把我的腿掰断啊。”

  屁股被打了一巴掌,她瞪着皇上,“疼,皇上,你手劲那么大干什么?”

  “朕错了,一时用错力道,好端端的,你替陈氏干什么?”

  “我为什么不能提陈氏,听说她跟我长得有点像,又那么会跳舞,身段那么柔软,不像我,筋骨都硬邦邦的,要不,皇上,我也去学一段舞蹈跳给皇上看,你看是陈氏跳得好还是我跳得好?”

  “要不要朕帮你找一个师傅教你?”

  脖子又被咬了,康熙看着徐氏怒瞪着他,像一条炸毛的小狗,他乐得直笑,“朕又说错话了吗?”

  “你想得美,有一个陈氏跳舞给你看还不够,还想让我跳,你想齐人之美吗?还是想脚踏两条船,我偏不如你的意,算啦,还是好好歇息,早早歇息,免得耽误皇上上早朝。”

  徐氏像是泥鳅一样缩进被子里面,他抓都抓不住,扯也扯不出来,康熙只好钻进去,硬是压着她,不让她动弹,最后才把事办完。

  这天还是热了,他们叫了一次水,才躺回到床上。

  “其其格该种痘了,正好跟敦格一起,你小时候有没有种过痘?”

  “种痘?”

  徐香宁知道种痘是为了防止得天花,这天花既是传染病又是绝症,得了天花的人,很少人能逃过一死,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种过痘,毕竟她没有原身的记忆,其其格三岁便要种痘,她的身体能扛过去吗?敦格小格格比其其格大两岁呢。

  “可其其格才三岁。”

  “种痘便是二岁到五岁之间种比较好。”

  “好吧,臣妾听皇上的。”

  “你种过痘吗?”

  沉默。

  康熙摸了摸徐氏的脸,“不记得了吗?”

  “臣妾的确是不记得了,没这个印象,不知种没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