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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节(2 / 2)


  想了想,与他道:“那我中午便去说。”

  只要能出去玩,饮溪心里还是高兴的,她素来是个十分简单的仙,高兴不高兴都是一转眼的事,不像个上万岁八风不动的神仙,更像个顽童。也正因如此,兄长总是放心不下,处处看管于她。

  看她眉眼已染上喜色,封戎也禁不住想笑。这般好哄,若遇到的不是他,而是心存恶念之人……他轻轻摇头,不愿再想下去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中午一到,饮溪就溜出去了,没有留下与封戎一道用膳。

  厨房里是她熟悉的热闹,众人凑在一处家长里短说着话,一看饮溪进来,纷纷给予了热烈的欢迎。

  碧丹最先迎上来,喜上眉梢,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拉着她往角落里走:“快快,你可来了,姐姐得了样好东西,最先想着你,今日送给你,你拿回去好生学着。”

  “什么好东西?”饮溪一头雾水,硬是被几个丫鬟拉扯到了角落。

  只见碧丹掏了掏袖子,从袖口里拿出一本卷起的书,那书薄薄的,瞧着纸页边都泛着黄,起了毛毛的边,不知被翻阅过多少次。

  偏碧丹还当做个宝,郑重塞到她手上:“这里头可有的你学,并非全然为了讨好少爷,也为了你自己得趣。”

  饮溪接过翻开来看,书中每一页都画着两个小人,下面配着几行字,还有故事情节,她往那小人上定睛一瞧,顿时眼前发黑,飞快就把书阖上了。

  她虽是个不懂事的仙,却也不是连这种东西都不懂的!凡人有房中情趣,神仙可是也有双修之术的呀!

  她和少爷不过刚刚在一起,怎么就到这种地步了!

  碧丹就知晓她是羞了,她已嫁人几年,于这种事上已经很随意了,当即便摆了摆手:“你这是做什么?迟早要学的,害羞也不顶事!”

  饮溪很快涨红了脸:“我!我与少爷,还没有同房!”

  一句话,引得周围人都惊了,脸色也变:“前日里不是还说少爷要你去守夜么,莫非什么也不曾发生?”

  “自然!”她挺直了背,底气很足:“守夜是守夜,我们没有做任何事。”

  众人听到这里,面上纷纷露出失望可惜的神色:“怎么会这样?莫非少爷……”那丫鬟做了个奇怪的手势:“仍旧是不能人道?”

  众丫鬟哗然,又齐齐看向饮溪,这一回眼里是当真布满可怜了:“傻丫头,什么事都没做才不对!这么一来你人是少爷的,可有名无实,这可如何是好?”

  饮溪有些傻眼,只觉旁人的认知与她全然不同,后知后觉提了个问题:“通房丫头就是用来同房的丫头?”

  “你当是什么!”

  她只当通房丫头与粗使丫头一样,只不过活计从照看竹林变做了打扫屋子!这下可误会大了,她才不要做什么通房丫头呢!堂堂太阴初羲元君,岂能给人做小?

  ……

  这一日,不出两个时辰,侯府内又传遍了消息——大少爷仍是不行,先前都是假的!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封戎风评被害

  写不动了,所以有二更,争取八点?

  第102章

  堂堂太阴初羲元君提着气势汹汹的步子回去了, 渡风院一片宁静,院中长身玉立的俊朗少爷还并不知晓。

  清风刚煮了一壶茶提进书房,才放稳, 余光里就瞥见饮溪疾步走进来, 秀眉紧锁,直愣愣往少爷跟前冲。手一抖, 指尖碰到了滚烫的茶壶,他缩回手指转身就往出退。

  走到门口, 听到里面传来饮溪中气十足的一句:“我不做通房丫头!”

  清风脚步一滞, 忍不住停下侧耳去听, 才一转头,看到少爷盯着他冰冷冷的神色:“想听?”

  清风缩了缩脖子忙摇头, 脚底踩了油,一个拐弯儿就没了身影。

  封戎这才将视线重新放在她身上,眼里冷淡褪去,换上一副极为温和的神色。

  “出去玩一趟, 又听旁人说了什么?怎的回来就不高兴。”

  “少爷,你之前是否一直将我看做通房丫头?”饮溪心里头有气,生怕自己遇人不淑, 原先诓骗他是她不对,可这万不能成为他花花心肠的借口, 这世上历来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对,养二房的男子皆是薄幸情郎,配不得情爱二字。

  若他今日说出个是, 那她必定是不能允的,这就离开!

  封戎看她面上气鼓鼓的,就知晓她是听了些不该听的,又来傻兮兮的寻个答案了。

  他乐得看她整日里欢笑吵闹,更乐得逗弄她,见她一时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着,一时又像只小黄鹂蹦蹦跳跳,心里头有个地方就十分舒畅,好似他这一副黑白的水墨画上忽然被染上了旁的色彩,委实令人心生愉悦。

  “是不是通房丫头又如何?”封戎刻意说的不紧不慢,自行倒上一杯茶,仿佛对此事浑然不在意。

  饮溪绕到书桌正面,正对着他,胸口闷着一股气:“总之,我不要给你做通房丫头了!”

  他手上动作一顿,噙笑问她:“不做通房丫头,要做我的少奶奶不成?”

  听他这么说,仿佛就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,饮溪难掩失望,对着他摇头:“我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少奶奶,我只是想和你在一处罢了。”

  此话一出,封戎就知不对了,抬眸一看,放下了手中茶杯,站起来,正了正神色:“方才是我逗弄你的,莫要当真,我若果真是个轻率之人,早该妻妾成群,何至于到了这等年岁仍是孤身一人?”

  她当真是个纯善之人,从不曾想过旁人会对她扯谎话,况且此人总是不一样的,他与她认识的所有凡人都不同,饮溪说不上来为什么,可就是觉得他是特别的,她尤其对他有一份信任。

  想了想,仍是问了一句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
  他有些想笑,可见她这般神情就心生怜爱,生出的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抑制不住。

  挑眉,轻声问:“谁家的通房能宿在少爷的房里,躺在少爷的床上,还得少爷伺候,日日里亲手绾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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