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我被骗去结婚了第5节(2 / 2)


  大学开学季,学霸去了北京,而她去了广穗,异地恋两年,没法坚持下去了。

  后来听说学霸在北京有个师妹追得凶,经不起撩拨,和师妹在一起才跟郑安语分手的。

  大三的时候,苏文航准备告白,再次被人捷足先登了。郑安语被舍友带去联谊,认识一个同级的帅哥,很快地交往起来了。

  毕业的时候,帅哥想回大东北老家发展,郑安语是独生女不想离父母太远,两个人闹了一阵子矛盾。当郑安语妥协了,想去告诉帅哥的时候,发现他已经找到下家了。

  毕业后,苏文航自己创业,生活特别艰难,不想郑安语跟着他吃苦,没有跟她告白。她在实习单位认识了唐志平,可没多久发现对方劈腿了,一怒之下接受单位外派的任务,一走就是三年。

  郑安语的感情生活比较坎坷,一连三个前任都是劈腿收场。但是不妨碍她继续找对象的念头,可是她从来没有把找对象的心思落在苏文航身上。

  小时候苏文航有点胖,知道郑安语喜欢帅哥,他就开始减肥,初二那年还在发育的他瘦了20斤,帅气了不少。最近几年注重保养,搭配一些潮流衣服,打扮像个小鲜肉明星,可惜郑安语不曾对她心动。

  今天,她还跟昔日同学说,她和他的关系仿佛姐妹。

  他又不是什么gay蜜,做什么姐妹。

  他看着郑安语熟睡的样子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安安,你什么时候才能正视我一下?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腹黑大狼狗的曲折恋爱史……

  小白兔到碗里来~~~

  第5章 诱拐5

  日照三竿,郑安语才醒过来,头部隐隐作痛,是宿醉。

  她坐了起来,扶着额头缓一下,然后环视一下四周,这并不是她家。

  好像是苏文航的客房。

  她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,只是被脱了一件外套和袜子,其他都是完完整整的。

  苏文航是她唯一一个让她放心的男性朋友,就算她醉到不省人事,他也不会乘人之危。

  床下放了一双拖鞋,郑安语穿着走出客房。

  客厅的音响放着柔和的纯音乐,声音很小。苏文航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刷新闻,听到开门的声音,抬起头便见到郑安语:“醒了?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你妈刚刚打电话过来,叫你回家吃午饭。”

  说道这里,郑安语就有点好奇,问:“你昨天怎么没送我回家?”

  “你没带钥匙,叔叔阿姨临时回去工厂加班了。”

  “好吧。”其实在苏家孤男寡女过一夜也没什么,他们在广穗不也这样吗?只不过,他们没有告诉父母而已。

  苏文航的父母还没回家,她带了他回家吃午饭,随后准备回去广穗。

  临走的时候,林玉燕这两天没有好好跟郑安语好好聊天,拉着女儿回房间叮嘱几句:“安安啊,你不小了,个人问题要抓紧时间解决才行,大姨前段时间给你找了一个英年才俊,在广穗做补习老师的,月收两万,条件非常好,今年三十岁,就是矮了点。”

  “有……有多矮?”

  “一米六几。”

  她历届的男朋友都是高帅的,个个都是一米八,她自己本人也有一米六八,听着林玉燕说话有点虚,搞不好对方比她矮。

  “妈~”郑安语娇嗔:“就算你想我早点结婚,想给我介绍对象,但是我们是不是要有点要求?这一米六几的男人,你就不怕以后你外孙子以后长不到一米七被人嫌弃吗?”

  “矮是矮了点,找对象这事情不能单看外表。更何况他收入高,在广穗也有房有车……”郑家的家境很普通,两夫妻在工厂一个月收入,扣除社保后,加起来才七八千。小城市消费低,现在不需要养女儿,一个月能存五千块。

  女儿211名校毕业,前(钱)途一片光明。但是她选择了做报社记者,这行收入不怎么多,努力一点,一个月下来有七千多收入,但是大城市消费大,单是租房子就去掉四分之一。

  如果她去做补习老师或者进外企,收入肯定翻倍。

  但是女儿喜欢这份职业,他们做家长就不说什么,只要她开心就好。林玉燕想让女儿嫁给一个物质条件不错的男人,这样她以后生活相对轻松。

  林玉燕劝说:“要不,你回去广穗见见那个补习老师吧,或者人品不错呢?”

  郑安语的火气挺火爆的,但是在父母面前十分乖巧,即使她心中不愿意,也不会对林玉燕大吼。

  她说:“我刚回国上班,工作特别忙,可能抽不出时间。”

  “就吃一顿饭而已,用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
  “以后再说吧,文航在外面等我呢。”郑安语找了个理由结束话题。

  郑安语走出客厅,走向苏文航,说:“文航,可以走了。”

  苏文航跟郑安语的父母道别:“叔叔阿姨,我们走了。”

  郑安语和苏文航站在一起,郎才女貌,林玉燕看着很满意。苏文航跟女儿一样都是名校毕业,自己开了间公司,赚了些钱,在广穗买了一套房子。

  苏文航简直就是大多数妈妈眼里的优秀女婿人选,可惜这两个孩子从小就认识,对彼此没有逾越的感情。

  她看着孩子们离开的背影,叹了一口气。

  *

  某天晚上,郑安语和苏文航在会所健身锻炼后回家,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。

  她看了一下,是林玉燕打电话过来的。

  “妈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