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穿成七零女主亲妹妹[穿书]第40节(2 / 2)


  潘亮是个外向的性子, 自来熟的和林芳宿舍打成一片,一口一个学妹, 像老朋友一样熟稔的招呼着,迅速缓和了众人的陌生感。

  看着上蹿下跳忙前忙后的潘亮,沈向南抿抿嘴没说话,带着宿舍几人本想着是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,现在倒好。

  等一群人到了地方才发现场地挺大,一众人正忙着布置大礼堂呢。整齐有序的座椅摆放,高高的台子还摆了鲜花,看来今天场面不小啊。

  “哟,我们沈大才子回来了啊,一大早忙着去接谁了啊?” 清瘦的学长看到亭亭玉立的几个女生,笑着起哄。

  刚刚大伙正忙的火热呢,这人倒好,留下一句要去接人,撇下手里的工作急急忙忙就冲出去了。连带的,他们一宿舍几个人都跟着跑去凑热闹。

  听这话,多话的潘亮热情的上前帮忙介绍 “说什么呢,这可是咱沈大才子的表妹,郭霞同学。这几位是陪着一起的学妹,今是特意来给向南加油助威的。”

  “哟,咱沈大才子还缺加油助威的人啊,没看到全校的女生能来的都来了啊,这大礼堂可都挤不下了!” 瘦瘦的学长扫了一圈,挤眉弄眼的看向沈向南。

  “别胡说,这几位学妹是对文学社感兴趣,今天就过来看看。” 沈向南担心人误会,赶紧站出来解释。转头斜了学长一样,顿了顿,接着说道

  “你们可别小看她们,这几位可都有发表过文章的,尤其是这位学妹,文章可谓是字字珠玑,妙笔生花。”

  “对对对,说名字你们可能不认识,可要是提到赵老师天天赞不绝口的那位小学妹,你们就该有印象了吧。” 潘亮挑眉,笑着说道。

  “原来是是你啊,久仰久仰,不知这位学妹怎么称呼?” 瘦瘦的学长夸张的拱了拱手,双手握拳作揖道。

  “闻名不如见面啊,学长学姐们可是慕名已久啊!” 旁边人也跟着起哄。

  听众人打趣,林芳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尖,不好意思的笑道 “学长可别这么说,再说下去我都没脸见人了。”

  林芳没想到会扯出这重身份,有些尴尬的回应,看陆续有同学进来,赶紧扯着赵文梅的袖子找借口溜开。

  找了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,看着台上青春恣意、与书为伍的少年少女,高声讲着醉卧沙场君莫笑的豪情洒脱,讲着人比黄花瘦的婉转凄楚,讲着你是人间四月天的细腻深情。台下的林芳听的津津有味,觉得这一趟来的值了。

  散场后,沈向南拦住几人,诚挚的邀请道 “快中午了,我请你们尝尝农大的食堂吧。”

  “好啊,那快走,我还没吃过你们食堂呢!” 郭霞高兴的扑过去,扯了沈向南衣角就走。

  “你们几个快啊,愣着干啊!”

  看郭霞回头招手,剩余几人面面相觑,有些拿不定主意。这不好吧,和人又不熟,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请客花钱请客吃饭。而且学校发粮票补助金可都是有数的。

  “郭霞,我们几个还是不……”

  “走吧一起,咱沈大才子有钱着呢!放心大胆的去,我们宿舍天天蹭吃蹭喝!” 林芳话还没说完,就被潘亮几人推着往食堂走去。

  看人邀请的诚恳,再推辞下午,闹的大家都不自在,林芳索性就随大溜一起去了。

  热热闹闹的一顿午饭过后,拒绝了下午出去看电影的提议,林芳几人动身回了学校。

  最近大伙醉心于写稿寄稿,途径传达室,几人都习惯性的拐进去找寻有没有自己的信件。

  “呀,文梅有你的信,快拆开看看是不是又被录用了?” 王秀英兴冲冲的捏着两封信,先习以为常的把一封信塞给林芳,转身兴冲冲的怂恿赵文梅拆信。

  林芳接到录用信这事大家早已麻木了,可赵文梅不一样,算算这可都是这学期第三次了。

  林芳挑眉看着信封上的寄信地址,那么快么,算算这是第二个给自己来信的了?

  撕开信封,一目十行的扫完信,林芳又淡定自若仿若平常的给塞回去,看来得找时间给他们回个电话了!

  洗漱收拾后,林芳躺在床上,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,回想着下午抽空打的电话。

  “郝主编么,是我林芳。”

  “是小芳啊!信你收到了吧,怎么说?也不是杂志社不信你,就是确认下。”

  抄袭,杂志社是不信的,毕竟也接触了那么长时间,林芳写文数量质量都在那放着呢,而且还有废了专门的心思在里面。

  “郝主编,你想多了,这点文人底线我还是有的,一家稿子寄两家,这事我可干不出来。”

  那天是林芳接到的第二份类似信,说是有读者向杂志社反应看到相似的文章,怀疑作者抄袭。于是收到反馈的报社、杂志社纷纷给林芳来了信件。

  “那就好,杂志社也就是不放心,非要找你确认下,才好定下一步方案是吧。”

  杂志社一收到读者反馈,立即就搜集了相关报纸细细研究,虽然段落排序变了,有些遣词造句,人名故事也有改动,可两篇中有一篇关于杂志专栏的嵌字藏句可没改。

  更何况,郝主编翻翻林芳寄来的后续几篇稿子,从林芳第一篇专栏文章开始,还有所有文章连在一起的嵌字藏句呢。

  “小芳啊,你看,咱杂志社正是兴起的时候,这时候可万万不能有什么污名,你要是没意见,杂志社这边可兴师动众找对方要说法了啊!” 郝主编小心翼翼的又试探了一句。

  好几个读者都反应了这问题,这时候杂志社不管为了名声,还是为了说法解释也好,怎么着也要郑重其事的管上一管。而且要是走的漂亮了,只不准还能给杂志社宣传一把。

  “我怎么会有意见,我巴不得您赶紧找出抄袭者呢!” 电话这头,林芳轻笑。

  “不知您认不认识b省的天峰报社,前几天对方也给我寄信了,情况差不多,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干的?”

  “哟,那可巧了,你把对方联系方式给我一个,我联系看看去。”

  “哎,成,待会我先给对方打个招呼去,也说下具体情况。”

  这件事,林芳从来没想着靠个人。一个人哪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收集全国的报纸杂志。

  可杂志社、报社不一样,他们有那么多五湖四海的作者,他们有那么多遍布全国的读者。只要有人敢发出去,这么多双眼睛总有注意到的。

  更何况,林芳可是一次性足足放了六篇文章,六篇,对方要重新誊写,要赶在林芳发现之前抓紧时间及时寄出去,她还剩多少时间去修改去模仿。或者放弃一两篇触手可及的稿费,她舍得么?

  六篇呢,只要能抓住一两篇也就足够了。

  上次林芳认了,可这次,林芳仔细算着杂志社出刊的日期,算着报纸印刷的日期,算着不能让人凑巧看到刊登的文章;

  扣着每一篇每一章稿件精心设陷,嵌字藏句、藏名,呼应过往隐晦的老梗,串联前后顺序,单单只寄给那么有专栏的几家,林芳不信这场赌注,还是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