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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5章(2 / 2)


  沈安言就捂脸,好似羞得无脸见人了,在掌心里闷声腼腆道:“你明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!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这狗男人没再搭腔,但沈安言却必须要把戏给演下去,就挪开手掌露出了自已羞得满脸通红的脸,“人家说的饿,才不是这个饿。”

  萧景容瞧着他说红就红的脸,脑子不知怎么的,忽然就想起了那些纠缠热烈的画面,喉结滚了滚,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,他明知故问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
  沈安言没回话,只是手指轻轻抓了一下他的衣摆,随即,两根手指顺着他的衣摆一点一点往前挪去,带着试探,带着狡黠,身体也跟着逐渐往他这边歪。

  而后,那两根手指落在他不可言说的位置,或许是因为没收到来自主人的阻碍,便越发得寸进尺……

  萧景容呼吸跟着粗喘,大掌立马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,捏在掌心里,只想起了那些热汗淋漓的虚影,嗓音也染上了欲望,“你想做什么?”

  沈安言歪着身子,这姿势有些费腰,他索性往下彻底倒去,把下颚抵在了男人的腿上,就这么仰着头看着他。

  微醺的面颊,湿红的眼眶,上挑又带着勾引的眼角,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目的……

  小妖精。

  萧景容脑子里闪过这三个字,眸子微眯,不用沈安言再说一句话,他最炽热的那部分便叫嚣着要找到发泄的地方,呼吸粗喘间,已经把人打横抱起,朝着里间的床榻走去。

  饿急了的人,看到美食,哪能不缴械投降?

  吃饱餍足后,萧景容侧椅在榻上,瞧着被热汗弄湿了头发的沈安言,眸子闭着,睡得脸颊绯红,那点绯红里,多半都是他弄出来的。

  他没敢太放肆,还记着这人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弄伤的那条腿,但这一番折腾,也够沈安言睡个好觉了。

  本来只是想再看两眼,便起身去书房继续处理公务,可看着看着,男人却又情不自禁,俯身吻住了他。

  沈安言睡梦中不踏实,软绵绵地伸手要把人推开。

  这点力度自然阻碍不了男人,却反而被紧握着那只手,压在了头顶上。

  但也没有更进一步,毕竟这具身体太娇弱了,根本承受不了太多,还伤着,真让他委屈了,说不定隔两天又带一堆小倌儿回来气他。

  萧景容就这么俯身瞧着他,越瞧越觉得恍惚,只觉得自已的魂儿都要被他勾没了。

  若此刻这小狐狸忽然睁开眼睛,只怕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已。

  怎么会有人这么……这么……

  男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,手指不自觉间便勾缠住沈安言的一缕长发,轻轻绕啊绕,绕啊绕,就如同沈安言在他心里放了一根线,时不时也这般轻轻缠绕着,如羽毛轻扫般,要他为之分神,为之颤动,为之无奈,为人……自甘堕落。

  “果然是只小狐狸……”男人俯身,在他下颚轻轻咬了一日,换来一声不痛不痒的嘤咛,这才松了日。

  他轻笑一声,又低声在沉睡那人的耳畔问道:“你从前住在哪座山头,嗯?”

  沉沦在梦境里的人,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。

  沈安言此刻忙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