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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不识宜主曼妙姿,身轻如燕掌中舞。(2 / 2)

  小胖子咬了一口水果神秘的笑道:“流星兄弟,不要着急,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说完后,小胖子便离去了。而老夫人正好出场。

  院中的众人皆朝着老夫人望去,当然流星不会跟他们一样,一位老妇人而已,有什么好看的,还不如多吃点东西实在。

  老夫人入席后对来宾笑道:“大家能来为老婆子祝寿,老婆子甚是高兴,大家入座吧。”众人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纷纷入座,其他座位都坐满了,唯有老夫人席座附近的几处席座尚未有人入座。

  入座后,来宾纷纷为老夫人献上贺礼,待贺礼送完后,安禄年向老夫人提议吟诗助兴。老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赵飞燕后道:“既是助兴,那便以‘舞’为题吧。”

  李老夫人大摆寿宴,江南的英年才俊,达官显贵尽数到场。听闻老夫人的命题后,场中显得格外热闹。

  众英年才俊皆陷入沉思之中,对于舞,众才俊不曾有所了解,观舞时更多是的往舞女的身体上瞄,却不曾认真观过舞曲的真正美妙之处。

  众英年才俊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安禄年一笑后念道:“舞姿随风起,歌声韵还幽;千回百转度,娇眼欲屏中。”众英年才俊对安禄年赞许不已,

  李秀兰对安禄年却不予赞许道:“舞姿随风周复始,歌声萦绕迟无休;千回百转其姿妙,娇眼如波入鬓流。”

  无论从意境还是语句的优美上看,安禄年的诗都略为逊色。安禄年对李秀兰抱拳道:“李小姐不愧是江南第一才女,禄年自叹不如。”

  一道不和睦的声音响起。“知道就好,低调点准没错。别又像一条傻狗一样,输了就是输了。”正在吃东西的流星突然说道。

  赵飞燕听到流星的声音不由的一喜,许诗诗脑后却出现了几条黑线。说了低调,你还说话干嘛?嫌把安禄年得罪得还不够是吧?

  安禄年见到是流星说话后怒道:“你不过是一个小书童,胆敢在李老夫人寿宴上喧哗,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。”

  流星上前对李老夫人鞠了一躬后对安禄年说道:“安公子,您怕是不忘了,在下是书童兼侍卫,而且大声喧哗的是你,与我何干?”

  李秀兰小声地将流星与安禄年之间的事告诉老夫人,老夫人惊奇的看了流星一眼道:“秀兰说你曾在风语楼上与安公子有过一番较量,想在吟诗作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,不如就再此吟诗一首?”

  流星向老夫人笑道:“承蒙老夫人抬爱,那小子便以‘舞’为题,再此为老夫人祝寿。”

  流星看了一眼院中的来宾及众才俊后念道:“李府宴席福禄寿,江南才俊聚一堂,不识宜主曼妙姿,身轻如燕掌中舞。”

  闻言,赵飞燕看向流星尽是痴情之色,老夫人鼓掌叫好。‘宜主’便是赵飞燕的名,只不过赵飞燕的舞姿如飞燕般轻盈,渐渐的也就被众人遗忘了这个名字。赵飞燕虽出身不凡,但她所精之道却被世人所不眷。舞者本就是低人一等,为他人赏玩的卑贱之辈。

  李老夫人之所以‘舞’为题,就是为了让众人心中减少对赵飞燕的轻蔑。流星这一句‘不识宜主曼妙姿,身轻如燕掌中舞。’虽说没有提及舞者的身份之事,但却从另一个角度道明了舞者能之世人之所不能,而且句中皆是对赵飞燕的赞许之意。如此李老夫人如何不鼓掌叫好呢?

  李老夫人鼓掌叫好,众人只好一同为流星鼓掌,安禄年仿佛吃了翔一般,面色十分难看。

  李秀兰对流星说道:“流公子,即为祝寿,单单这首诗便是不够,不如你我皆作一首为奶奶祝寿,公子以为如何?”李秀兰话中似乎蕴含别的意味,但流星并没曾察觉。

  原本就是来给李老夫人祝寿的,流星自然不会拒绝。但却不代表流星愿意做无用功,流星回李秀兰道:“为老夫人祝寿,小子自当不会拒绝,但既是祝寿,那不如添皆彩头如何?”

  李老夫人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秀兰道:“既然是为老身祝寿,那便以你们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作为彩头,输的一方需将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交于胜的一方。”

  在场的人皆是一惊,这哪里是比斗的彩头啊,分明就是李老夫人将李秀兰许给流星的节奏啊。流星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侍卫,何德何能得以李老夫人将李秀兰许配于他。虽说很不理会,但并没有人胆敢反驳李老夫人,原因无他,李老夫人乃当今圣上的亲姑姑。但敢当众忤逆李老夫人,那就不是老寿星上吊嘛。

 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因此大部分人的最重要之物便是自己,但流星并不知道,只因他并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,对于这些理念并不是很了解。

  流星笑看李秀兰道:“这个彩头确实有点大,不过这样才有意思。”

  听到流行的话后,李秀兰脸上竟不自然的挂上一抹红晕。流星不由的扶额,这都哪跟哪啊,你瞎脸红个什么劲?不要以为脸红我就会放水,这是不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