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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)(2 / 2)

  交叠的双腿微微曲起,轻轻磨|蹭着宋音池的腿|内侧的肌肤。

  对方光裸温热的肌肤似乎将自己小腿上的水汽吸附走了。

  宋音池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,不说话。

  佟喃用力扯住她的手腕,宋音池不设防,一下跌在佟喃柔软的身躯上,呼吸间全是清甜的沐浴露香味,几乎能叫她失控。

  佟喃望进宋音池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,眼尾微红,藏着隐忍和克制,她错愕一瞬,随即动作迅速抚上宋音池的锁|骨,气音软媚勾人:乖啊,姐姐疼你~

  佟喃膝盖微微一动,就能触碰到对方前边起伏的柔软,可宋音池始终面不改色。

  佟喃稍仰头,淡色的唇便和对方仅剩一丝距离。

  宋音池瞳仁陡然缩小,眼眸微垂,期待着佟喃下一秒会结结实实地吻上来,唇舌相缠,热气置换。

  但佟喃只是试探性碰了碰她的唇,微风一般一触即分。

  干燥的唇带着热度。宋音池却不由轻轻颤抖起来,一道电流仿若贯穿心脏,浓墨眼底是化不开的欲|望。

  佟喃看见宋音池满脸抗拒,似在挣扎,顿觉无趣,松开了手,侧过身道:睡觉,关灯。

  温度和香气忽然退离。宋音池背脊一僵,心底空出来一个洞。

  她看着佟喃妖娆风情的背影,舌尖不住碾磨把玩姐姐两字眼,可每一声都及不上佟喃说的勾人。

  眼前黑下,其他感官便会放大无数倍。

  床侧突然多出了一个人的呼吸和温度,佟喃有些不习惯和心慌。

  铃兰的香味丝丝缕缕,钩子似的缠过来,勾得她腺体本能地开始散发热意,内心也有了一种冲动。

  佟喃翻过身,视线逐渐习惯了黑暗,宋音池轮廓明朗起来,她正仰面躺着,呼吸带动着胸|腔微微起伏,就像一道舒缓的柔波。

  腺体是一个人最脆弱的部位,佟喃摸到了对方的后颈,细微的凸起,温度却很灼人,比之自己更甚。

  细致的抚摸,热度渗透交融,她眼底划过迷茫。

  腺体的构造也会因人、因品级而异吗?

  铃兰味骤然变得浓郁,仿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般将佟喃裹了起来。

  呼吸间都带着甜腻缠绵的香味。

  几乎喘不过气。

  还没玩够?

  声音冷似冰,脆似玉,宋音池睁开双眸,目光沉滞昏晦地看向佟喃。

  呵。

  佟喃忽视掉小腹处涌现的怪异感觉,就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被填满,可她仍旧处惊不变地捏住宋音池的下颚,我做|我的,你管这么多?

  轻柔的力度一下变重,腺体被挤压,难以言说的快|感混着痛苦差点将宋音池的理智吞没。

  第3章

  宋音池啪地拍开佟喃的手。

  细嫩的肌肤红了一小块,佟喃怔了一秒,这巴掌更像打在脸上似的,脸也火辣辣疼起来。

  宋音池注意到那块变红的肌肤,目光微闪,她低声说:抱歉。

  抱歉?宋音池你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呢

  佟喃生着气,讲出来的话却带着炸毛的可爱劲儿,我,你的金主,跟你说话呢,你转过来!

  宋音池背过身,两手交叠用力握住,指骨发白,克制着心底的冲动和渴望,颈后的腺体却因为对方刚才毫无章法的抚摸而微微鼓起,叫嚣着标记对方,抑或是,被对方标记。

  佟喃生气了。

  意识到这一点宋音池却觉得心底的酸气在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
  她从哪学的这些啊?

  空气中的潮湿味更甚,意图把宋音池拉着往下坠。

  佟喃的信息素气味成谜。没有人闻过、更没人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味的Omega,宋音池也不知道。

  此刻却像置身在一片清新的竹林中,有雾后的湿润、诱|惑,以往很厌恶的雨水味仿佛都变芬芳了起来。

  佟喃望着对方圆圆的后脑勺,鼓了鼓脸。

  说了这么多,还强调我是你的金主,愣是没刺激得对方有一点反应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郁闷,到头来生气的反倒还是自己。

  佟喃抱着被子,气闷地往自己这边扯了下。

  幼稚鬼。

  宋音池给对方又打上了一个可爱标签。

  翌日,佟喃是被漫天雪花般飘来的消息给吵醒的,她缩在被窝里接电话,意识迷糊地听那头喧哗吵闹的声音。

  佟喃,你把宋音池那朵高岭之花摘下来了?

  哦豁,记者昨天还拍到了,刺耳的一阵唏嘘,啧啧,你说说你,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和我们分享

  讲完了没?佟喃被林亦如抑扬顿挫的语调吵得难受,打断道,下午带出来见你们。

  爬下床,洗漱,换完衣服,佟喃方才堪堪反应过来,她似乎忘了些什么。

  宋音池,这人呢?

  下去一楼,厨房里飘出小米粥的香气,宋音池穿着围裙,姿态娉婷,正半弯腰从底下抽屉里取碗。

  晨曦的光泽温软迷人,洒下来,将女人矜冷寡淡的眉眼晕染出些许温柔秀丽。

  佟喃僵在门口,不敢置信。

  传闻宋音池可是为她那双手买了一亿美金的保险,现在,被上帝亲吻过的、只配沐浴在音乐里的手做了早饭?

  不会下毒吧?有点点不敢吃

  冰箱里什么也没有。宋音池眉头轻拧,回忆起打开冰箱的那一幕。

  满满当当的抑制剂塞满整个上层,一次性针头泛出冷光,那瞬间心像被铁丝捅出一个小孔,冰凉的冷气嘶嘶从其中漏出。

  佟喃就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?

  我翻了厨房柜子,只找到一小袋小米。

  宋音池背过身,鸦青色的长睫微垂,她盛了小半碗粥端过去,轻放在方桌边。

  佟喃眨巴了下眼睛,勺子搅着粘稠的粥,随口答,菜都当天买的,工作日我会去公司吃,星期日一般不吃。

  嗯。宋音池低应了声,心底暗暗打算每天都要做早餐喊佟喃吃。

  两人干巴巴的吃完了一顿早餐,末了,佟喃扔给宋音池一件淡色毛衣和一条背带长裙,等会带你去见几个朋友。

  衣服是新的,我没穿过。

  见宋音池垂着脑袋,手指轻轻摩挲着布料的样子,佟喃就跟脑抽了似的又解释了这么一句。

  砰地关上门。

  佟喃背靠门揉了下额角,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儿不正常了。

  针织料柔软舒适,宋音池细白的指尖搭在上面,留恋着那人的温度。

  上边极淡的青竹香气跟放大了无数倍似的,争先恐后往她颈后皮肤里钻,蚀骨的酥软感觉在神经中炸开。

  宋音池阖眼,自上而下缓缓解开纽扣。

  那点虚无缥缈的贪念就这么沉甸甸地、踏实地落在了心尖。

  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。

  轰趴办在郊野别墅。

  司机开着车。佟喃支颐,假模假样看路边风光,实则注意力一直放在旁边的宋音池身上。

  对方坐姿端正,眼底没什么情绪,满脸冷意,佟喃无趣地牵了牵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