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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太子钟情夏姬

第24章 太子钟情夏姬

浑王秦汉卿的封地本属于冀王的领地内,但是冀王一直都留在炀安。

那秦汉卿便在政治上和经济上有很大的支配权。在自己的封地上建立国中之国,私自通行、制造钱币,每年以各种理由拖迟赋税,他还以防止外侵为借口,不断壮大自己的军队。

秦汉卿曾经的部下叫李米,被厉迟抓住,严刑拷打、被逼无奈,供出秦汉卿要谋反。厉迟马上禀告了云帝,他还听了穆冉居士献计,向云帝刘筠进谏在太子行弱冠之礼的时候,让浑王秦汉卿前来祝贺,顺便将他拿下。

云帝刘筠也是个多疑的君主,外戚专权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,秉承除掉外戚才能稳固刘家的天下的思想,他早就有除掉逐渐壮大发展起来的浑王的念头。

狡猾的秦汉卿佯装生病,根本就没有敢露面,他知道自己的副将李米被抓,自己此去炀安肯定是凶多吉少。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武装起来,先发制人,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。于是,他不断地招兵买马,策划谋反。

云帝刘筠携子刘洛在封礼台上祭拜太一神之后,就率领十万步兵十万骑兵挥师南挺,准备攻打浑王秦汉卿。那浩浩汤汤的场面衔远山、吞山河、横无际涯。

父皇和皇弟终于走了,太子殿下的心却一点都不在那江山社稷上。其实他本来就对这个太子之位无动于衷,只不过是厉皇后总是把他推向这风口浪尖之上。他也知道,父皇一直都看不起他,甚至几次动了废掉他的念头。

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他的母后厉皇后最为清楚。

云帝刘筠在登基之前,一直都南征北战,厉皇后当时也就只是个随军的妇人,有时候兵荒马乱还要留守在家里侍候长辈。刘桦的姐姐,也就是之后封为世源公主的大女儿出生之后,厉氏不仅要在家照顾老人更要照顾襁褓中的婴儿,夫妻二人在一起的时间就更为短暂了。而第二年,还在军营的刘筠听说自己又得一子的消息,这本应是个喜讯,但是他却是表面装作开心而已。因为他不敢确定这儿子刘桦到底是不是他的亲骨肉。

登基之后,他理应做了皇上,而结发之妻厉氏顺理成章地做了皇后。大女儿被封为世源公主,儿子刘桦被封为太子。但这并没有为他解开心结,反而使他心事更重,他怎么看这个儿子怎么没有自己的一点影子。羸弱地像个白面书生。虽然宅心仁厚算是个优点,但缺少九五之尊、君临天下的气势,恐怕迟早难以掌控江山和大汉的未来。

在刘桦很小的时候,他就知道父亲更偏爱别的皇子。他这个太子反而一点地位也没有,如果不是因为厉皇后和厉迟作为后盾,恐怕自己早就被废掉、或是随便给块封地就打发出去了。但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些,当不当这个太子又何妨,做不做一国储君又何惧,只要过自己逍遥快活、衣食无忧的日子就好。

现在云帝已经去南征了,自己又可以无拘无束了。他的心里也稍微舒坦起来,不过因为时刻想念着夏姬,有种淡淡的相思之苦又涌上心头。夏姬没有在云帝去神庙祭拜的时候与他相会,他等啊等,一直都等到掌灯,也没有看到夏姬的影子,他只好回到了太子宫里。

看见自己的太子妃也在痴痴地等着他,只淡淡地说了一句,“今天太累了,安寝吧!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。

太子妃是个刚烈的女子,她从小就是娇养惯了,怎么能受这般冷落。

“太子殿下对孑妍有什么不满意吗?为何总是冷落孑妍呢?”太子妃实在忍受不了太子的这般无视,而且,太子对侧妃、对他自己亲选的良娣也从不临幸,她甚至怀疑这太子是不是也有“断袖之情、龙阳之癖”!

“累,安寝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!”说完,他就转过身去,还用被子蒙住了全身。

太子妃的脸上又有两行热泪流出,我不能就这么独守空房,我是未来的皇后,还从没有我做不到的事,得不到的东西呢,想到这里,她擦干了泪水,我一定可以达到我想要的。

......

这日,太子无心读书,就随意在御花园里走,不知不觉,却来到了夏姬的虹乐宫。

没有云帝这个保护伞,夏姬处处谨小慎微,她是个聪明的女子,懂得知难而退,更懂得要想立足在宫中,小不忍则大乱。

她身上那幽幽的香味其实并不是与生俱来,这是个诱人的幌子罢了。她每天都将全身浸泡在宽大的木桶里,旁边有丫鬟侍候添水,将水温保持得恰到好处。而这泡澡也是很有讲究的,里面要撒下十几种蜂蜜和花瓣的精髓,外面也会有大把大把的花瓣随时添撒。这样日久天长,不仅肌肤细腻柔滑,更是带着盈盈幽香。

这几日,她都躲在自己的寝宫里,有着各式各样的衣衫,还有着各种美味佳肴,好不快活,再加上每日这么舒服的一浴,那可真是如仙子般的生活啊。不过,已经习惯男人围绕裙摆之下的她,有时也会感到悲哀和落寞。以前的夏姬都是众星捧月一般,王公贵族都巴结讨好,自己在四季阁里可以呼风唤雨,可现在的她虽然衣食无忧,但是毕竟只是云帝一个人的独有物,有时候也难免空虚寂寞。而且在这个深宫大院里,没有个知己知近,甚至再出去都难,想到这里,她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。倘若自己年老色衰,倘若那云帝驾鹤西去,难道自己就要在这深墙内孤独终老吗?

她不禁感叹地唱道:“质我之爱兮,迫我别离;明汝之诡辞兮,泫而泪泣。质我之爱兮,汝心责负;假汝之多情兮,傲而不及……”

她一边唱一边暗暗伤神,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,“紫荆,加点温水。”

一个木制的小勺将温温的水洒在了她的浴桶里,这时,她才感觉到舒适温暖多了。

“紫荆,我还要点花瓣过来,多撒一点桂花的花瓣吧。我喜欢这个味道。”

一大把桂花的花瓣撒在了水面上,就好像开出的浮萍一般。

一双手轻抚在夏姬的玉颈上,来回地摩挲起来。夏姬觉得很舒服,便闭上了眼睛,继续用她那柔美的声音吟唱。

但是,她发现越来越不对劲,紫荆的手怎么不如往日纤柔了呢?而且,那双从她身后伸来的手,就像施了魔法一样,从她敏感的耳畔延伸到玉颈,再到那诱人的锁骨。这双手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,只不过,来自手心的温度带着灼灼的炽热。

这是一双不安分的手,它们还不拘泥于漂浮着花瓣的水面之上,它们甚至还去下面探个究竟。所以,它们一路向下,甚至停留在夏姬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之上揉搓摆弄。

这时候,吟唱的夏姬突然停止,她转过身体,发现哪里有什么紫荆的影子,站在那里的不是太子刘桦是谁。刘桦因为夏姬的转身,也拿出了湿漉漉的手,那带着幽香的水滴在一滴一滴地落下,滩在地上的形状,仿佛水中的桂花一般。

夏姬吓得花容失色,她马上将双手遮挡在胸前,此刻她真是庆幸有这木桶里的花瓣,否则,自己的玉体将会一展无遗。

“殿下,你怎么来了?”夏姬想去拽旁边的衣裳,但是那双手又不敢移开,她的脸颊羞得通红,眼睑垂下,身上裸露的肌肤如凝脂一般诱人。

刘桦不但没有走开,反而更加靠近她,“你不赴约,就不允许我来探望你吗?”刘桦的眼睛直盯着夏姬,这使得她更加无地自容。她知道太子是在责怨她失约的过错。

刘桦将夏姬的外衫轻轻地为她披上,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又怎能勉强,自大婚以来,我时刻都在念你、盼你,至今还为你保持着雏男之身,不曾临幸过任何一个女人。”他见夏姬还是什么都没说,只好作罢,“我走了,以后也不会再叨扰你。”

说完,他转身就要离开。

“殿下!”夏姬从木桶里出来,她的身上还沾着很多桂花等花瓣。湿淋淋的身体虽然披着薄薄的外衫,但那里面的妖娆和饱满还是显露无遗。

太子看见她这个样子,强忍着内心的冲动,他不敢多看夏姬一眼,怕控制不住自己最原始的冲动。

夏姬拖着湿漉漉的身体,走向太子,“夏姬是怕太子殿下嫌弃,夏姬出身……”

太子马上用手盖住了夏姬那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,“不许你作践自己!”

夏姬伸出手,将太子的手拿开,闭上了双眼,然后踮起双足,将那诱人的朱唇伸向了太子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的唇上。

夏姬的外衫也随之脱落在地,刚好落在那一大堆还没有浸湿的花瓣上。

此时无声胜有声,恐怕现在再多的言语也抑制不住两个人的冲动和激情。

夏姬那明亮的双眸好像深不见底的潭水,吸引着刘桦去探索。夏姬那娴熟的技巧和那温暖而柔软的身体,对于太子刘桦来说,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。

太子将毫无遮揽的夏姬抱在怀里,轻轻地放到床榻上。随后,开始了自己成为一个男人的蜕变。